“你还好吗?”
突然的出声,惊得陈欺花说不出话。她反应了许久,才道:“什么?”
“那个人,他还在欺负你吗?”
无言,长久的无言。
许久后,陈欺花摇头否认,“你不认为我是卖的呢?”
“我觉得你不是!”
“对不起。”
又沉默了会,李锐才出声,他语气有些怪,像是慌张,又像是歉疚。
“我不该那么说你的,当时,可能是我太焦急了,对不起。”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洗白自己,我只是想说……”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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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了会,李锐不再说话,只是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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