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微微地隆起,让青年转瞬又陷入了一副被虐的姿态中。
“咕啊!”他发出短促的尖叫,“不能再……不能再、呀啊啊!”
射精没有停下,新的一轮抽插也没有,兽人通过这两者加倍地凌辱着身下的肉穴,在这一行为带来的畅快感中宣泄似地大吼出声。
而在情绪的间隙里,无论是谁都会经常忽略一些微小的细节——例如说,青年向一侧伸出去的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看似纤细的手上覆有老茧,一看便是常年握兵器的手。
它像是深陷情欲中般半握不握,似乎想要抓住地上的什么来遏制身上沸腾的欲火,但这个“似乎”里,只有一半是正确的。
兽人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些,他只看到了青年在他抽插下不断挺起的身体,潮红再度遍布了赤裸的身躯。
他听见自己下身的抽插间有着“噗滋”的水声,青年的下身已经完全成了精液容器,他在抽插同时,也完全是在自己的精液堆里来回。
所有这些——加上青年无力抵抗反而如欲拒还迎般的姿态——让他的征服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兽人原本就不是擅长思考的种族,他既没有想起他不断用兽人叫骂,在情欲里全然涣散了神志的青年却能够一一回应这点,也没有意识到,正是他觉得宛如玩物的青年,方才造成了这一处的尸横遍野。
青年的手抓住了掉落在地的匕首。
那柄匕首一开始并不在他身边,然而兽人在抽插间将两人的身体推向了此处,才让他的手指刚好能够到那里。
“不行……别再、呼啊啊啊!”青年叫喊着,可他的动作却是如迎合般放低了腰身,那姿势让兽人更加容易施力,轻而易举地便能够捣弄青年身体的最深处。
于是他就那样做了,在青年潮湿温热的内里不住地贯穿着。
青年发出呻吟,却同时计算着彼此间的距离:对方的身体降了下来,加上那庞大的身子,脖颈刚刚好在最易使力的范畴内。
他没有迟疑。
手上的力道骤然爆发,他一挥手,便把匕首送入了兽人的脖颈。
——全然没有料到这一击的兽人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他张合着的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他最终没能说出:青年已经抽出了匕首。
鲜血飞溅。
兽人倒了下来,他在临死前勃起的欲望随着动作一口气深入青年体内。
“嗯……”
青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