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的蜡烛好像已经烧到了尽头,最后一点微弱的光打在安行舟的侧脸上,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赫然就是安家的传家玉佩,那个本该随聘礼一起送出的玉佩被安行舟轻轻带在安言生的脖子上。
言生,我能娶任何一个女子做侯夫人,但我想传家的玉佩是你的。
蜡烛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忽闪忽闪的,在不甘中,终于燃烧殆尽,瞬时屋内昏黑不分五指。安行舟温柔地吻上那一片花瓣般的嘴唇,一触即分,合衣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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