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阔论,何为魔神的旨意与精神?”,师天笑的脸有点挂不住,鹤卿也转开了头,抿紧了唇忍笑。
师天笑见溯光冥顽不灵,阴沉着脸说:“少君,你的出现,将成散沙几万年的魔修聚在了一起,这功劳,我从不否定,四十年前我没有反,四十年后,我自然也不会反,我只希望,少君可以为了魔道大业,将那几只魔兽交给我,我师天笑,自会肩负起魔神当年未完成的夙愿。”
溯光垂眸浅笑,对看了半天戏的鹤卿伸出一手,同时取下腰间的宫铃,术法略微催动,铃声悠扬,一道道无形的音波以他为中心,好似涟漪一般向四周迅速扩散开来。
随着铃声愈发凄厉高亢,那声音逐渐变为了尖利与惨叫之声,岸边的红花怪石,音波所到之处无一不被击成粉末。
鹤卿牵住了溯光的手,闭目定神,将眼前因铃声而起的魔影压下,再睁眼时,那些修为不够的魔修通通都七窍流血,捂着耳朵痛苦的哀嚎着在地上打滚,包括迟影在内。
鹤卿皱了皱眉,以曳影缠住迟影将其拉到了自己身边,可还未替她封住听觉,铃声倏地停了下来,溯光就已经揽住了她的腰,纵身跳进了三途川。
几乎是在两人动作的同时,宫铃中的那只小乌龟显出巨大的原型,浑身包裹着金色的屏障落在水中,好叫鹤卿与溯光能稳稳地踩在它的背甲之上。
岸上扛住了宫铃攻击的魔修欲追又止,眼看魔兽近在眼前,可又无法进入河水进行阻拦。
师天笑望着载着两人晃晃悠悠去到对岸的魔兽,咬牙咆哮:“少君!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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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岸边时,三途川的河道看起来并不宽,可真到了河面上,鹤卿才发觉这河水的两岸距离简直远到离谱,前方那明明近在咫尺的河岸,魔兽游了半天也不见变近,就像是在原地踏步似的。
站了半天还不到,鹤卿干脆从溯光的怀里挣脱出来,盘膝坐在了龟甲上,面无表情地说:“你要真是来投胎的,恕不远送。”若三途川如传说所言,是连接人世与鬼界之地,那河的对岸不就是地狱?
溯光跟着鹤卿坐下,优哉游哉的屈起右腿,笑望着鹤卿道:“不高兴?”
鹤卿沉默了良久,才侧过脸去看他,笃定道:“你根本没受伤。”
溯光不置可否的轻挑眉梢:“怎么说?”
“你刚才使出的术法修为,远超我渡给你的,”鹤卿尽可能地控制自己不做任何表情,沉静的陈述:“你分明是没受伤,却一直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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