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位掌门无语地瞅了过来:……
鹤卿窘迫的扶额,厚着脸皮解释:“不是说让你们承担风险的意思……只是,长念虽然已入元婴,可毕竟还未成型,根基不稳,风险实在过大。”
听了这话,玄清子、道一和冲应三人均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玄清子更是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鹤卿,这万年来,仙门先辈无一不是在飞升之前便以身殉道,你也算是老夫看着成长起来的,虽年轻,资质在同辈人之中可谓是佼佼者,你若摒弃杂念,并非没有机会成为万年来的第一人呐。”
这些话说的,就差没把“别惦记你徒弟啦,好好修炼吧”写脸上了。
但鹤卿也很无奈啊,她就是想好好修炼啊,这不炼不了嘛!
不过,鹤卿也很感念玄清子的苦口婆心,便郑重其事地回道:“真人,此前种种,的确是我偏执了,如今我已醒悟,必不会再行差踏错。不让长念入阵,并无他意,也请诸位,不要将此事告知长念,以免他过于忧心。”
几人一听,不禁面露讶色——
如此直白又坦诚的明言自己以前的过错,这还是那个一听到诸如此类的告诫,就拂袖而去的鹤卿嘛?
而观月的眼中更是晦暗不明:连执着如鹤卿都已放下,他是否,也该尽快斩断那些本不该有的私情……
※
正如鹤卿所“预感”的,五位掌门碰头会面后的第七日,天劫来临。
鹤卿端坐在北峰最高处的天目洞中闭目凝气,洞内已经被玄清子布下了阵法结界,从鹤卿为中心,向外扩散出一道半透明的金色屏障。
峰顶之上的苍穹,厚重的乌云如墨般翻涌,沉闷的雷声犹如巨兽隐匿其间,不断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咆哮。
以玄清子为首的四位掌门,齐齐抬头望天,不约而同地担忧起来。
观月问道:“以鹤卿去年的天劫而言,这雷云,是否太大了些?”
被叫来入阵的杜若看向那几乎能将整座北峰全部覆盖住的云层,附和道:“可不是嘛,这都快赶上玄清掌门渡劫时的阵仗了。”
玄清子历劫时的雷云波及范围大,是因为他已经入渡劫期六十年了,天劫一年比一年强劲,威力自是不可小觑。
但鹤卿,迈入渡劫才不过两三年。
玄清子面色凝重的思忖了片刻,扭头对杜若吩咐道:“去将长念叫来。”
“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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