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和以往一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不过对于差点失去他的阿邺说,能看到他再开口说话,便已经很庆幸了。
不一会儿,二爷得知他醒了,便叼着烟杆来了。一股浓重的烟草味伴随他进来,梅程雪低低咳了几声。
二爷眯着眼睛吐了口烟,和颜悦色的对阿邺说:“阿邺啊,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来看看你阿爹。”
“嗯,我去煮点粥给阿爹。”
瞧着人远去,二爷并没有绕屏风进去,而是在江季远坐了两天的地方坐下,习惯性的翘着腿往桌子上磕了磕烟灰,听到里面又咳了一声,默了默,将烟掐灭了。
他淡淡的道:“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咳咳……”
二爷叹了一声,“陆大人听说你病了,着急得很,这两天来回好几趟,都被那瘟神吓跑了。你要是能起来了,我就差人去告诉一声。”
梅程雪没理他。
他总是这样,生气的时候不吭声,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叫人气得肺疼。
“你别这么想不开……当初要不是我拦着,那个孽种早就胎死腹中,如今他都这么大了,你可惜不接客了。他是个媚骨头,平日里不动声色的就迷倒了楼下那些男人,他想做什么,你就让他去做。”
二爷隔着一道屏风懒洋洋的说着话,如话家常。没了烟抽,对方又迟迟不吭声,他有些烦躁,“你听到没有?”
“你以为那是我跟谁的媚骨头?”
二爷瞥去一眼。阿邺今年将满十八,算起月份,正是他在军营中受辱的时候怀上的,他日日夜夜不知被多少人上过,又被多少人射入阳精,可不就是个野种。
他不欲揭他伤疤,习惯性的咬上烟嘴,突然醍醐灌顶般愣住。
“……你知道是谁的?”
“他的。”
他微微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确定……”
“是他的。”梅程雪一笑,猛的呛咳两声,温软的嗓音听起来像是有种莫名的快慰,“他每夜射在里面……我都含到天亮,咳……”他执着道:“就是他的。”
二爷慢慢明白过来了,他这是日思夜想,想得疯魔了。刚来泉州的时候,他呕吐不止,得知有孕后更是变得神经兮兮,时而护着肚子,像现在这样念叨着“是他的是他的”,一会儿又锤肚子,到处找堕胎药。是他看住了他寻死,安慰他,“没错,是他的。”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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