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庆幸他没把棺材打钉子封死,现在只稍施了施法就能打开。
心月狐跃了下去,毫不客气地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上,对它上下左右胡乱摸索一通。
想起了什么,他倏地顿了顿,把那条手臂抓起,伸入了内衫袖口。
摸到了熟悉的触感便直接包覆在手心里,抽出来时快速塞入身上的袖口内。
他又把眼一转,拿起了映入视野里的折扇,这才重新站起,纵身跳出坑洞。
青华大帝见此,重新合上棺木封了土,然后随口一问:“取扇子?”
“嗯,扇子。”他笑了笑,甩开折扇在胸前摇晃。
分明瞧见他往袖子里塞了什么,但他报以一笑,并没戳破。
炼狱之火灼身之痛,非谁能受,就是还了真身,不再是幼童的心月狐也不能。
先前那些伤痛算得了什么?他现在所承的,与之相比更甚百倍。
由头至脚,由外到内,每一寸肌肤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将这火焚的痛,细数尝了一遍。
偏偏手脚被缚挣扎不得,唯有生生堪忍,两只拳头握得死紧,而其中一只明显较鼓,似乎藏了东西。
原来还能发出几声浑厚有力的吟叫,可这火把喉咙越烧越燥,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低哑的粗喘。
所有思考能力燃烧殆尽,唯一留下的,只有那个对自己百般好的男人,心月狐知道他正看着。
记起无数次自己索要抱抱时,他眼神里化不开的柔情,便忍不住又想撒娇了,想告诉他自己很疼,他要抱上一抱,这十分疼就能缓解个八九分。
心月狐是个坚强的人,所有脆弱的一面别人都见不得,却不知为何,总因他而软弱。仅他一人,自己不介意在他面前卸下伪装,让他多疼一分是一分。
只是……现在任凭他怎么可怜,都得不到他疼惜了。
心月狐睁开眼时始知自己睡了过去,仅不知睡了多久,双眼茫然地瞪着前方。
那些炼火灼身的痛通通消失了,一身舒爽得不行,要不是那份感觉历历清晰,他定要以为先前所经历的只是梦一场。
此时青华大帝正偷着香,整个人欺上了心月狐身前,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施加压力。所谓“瞪着前方”,指的便是瞪着青华大帝近在眼前的俊容。
心月狐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本欲推开他,却在他掐着自己的下巴时张了嘴。
这嘴儿一张,便忘光了刚刚想做的事,唯一记得的就是吮着他的唇,以他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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