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像是躲避着鞭子又像是应和着鞭子。
“鞭子被强力春药浸泡过,这些春药通过血液渗入他的身体,以后他会随时随地的发情。”叶泽天搂着白沫,解释了一句。
一百鞭子打完,白晓杰的背后血肉模糊,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痛疼,扭着身体呻吟着,完全失去了理智。
一个人推出来一个高大的木马,一根巨大的假阴茎树立在上面,他们将白晓杰从刑架上放开,架着他让他坐到木马上,红肿的穴口对准假阴茎,往下一按,巨大的阴茎瞬间没入他的体内。
双手高吊在头顶,脚踝上被锁链锁在木马上,将他牢牢固定在木马上无法逃脱。
“啊啊啊!”
随着木马的启动,白晓杰的惨呼声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扭着身体附和木马的动作。
一个人上前,带着手套既有技巧的抚弄着他的阴茎,很快,点点白浊从马眼上溢出,他要高潮了,但是阴茎里插着软管,他注定无法痛快的射出来。
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的呻吟增添了些痛苦,他难耐的挺胯想要射精,抚弄着他阴茎的人残忍的狠狠一掐他的阴茎。
“啊啊啊。”随着惨叫声,笔挺的阴茎瞬间软了下去。
意识清醒了过来,白晓杰小声虚弱的哼哼两声,巨大的阴茎在他的屁眼里重重的戳弄,粗糙的纹路摩擦着他娇嫩的肉壁,巨大的龟头每次撞击都能精准的碾着他的前列腺,很快他的阴茎又挺立起来。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那双手又抚弄着他的阴茎,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在即将高潮的时候狠狠的中断他的射精。
几次过后,他的阴茎再也硬不起来,软软的被绳子吊在半空中,浑浊的精液顺着软管一点一点的滴出来。
木马还在忠实的工作着,白晓杰已经晕在上面,头软塌塌的低垂在胸前背后的鲜血滴在木马上,整个马背上都是他的血迹。
看到他晕了,负责人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嫌弃的摆摆手,有人上来将他拖下去,养好伤后,他将作为最低等的奴隶永远的呆在这里。
出了会馆后,白沫还没有回过神来,白晓杰的惨状还在她的脑海中。
冷风吹过,她回过神,迟疑的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久,几个月前。”温柔的整理了一下白沫被风吹乱的发丝,叶泽天柔声说。
“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他搂着白沫往外走,白沫转头看着会馆的名字,童年被白晓杰猥琐的阴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