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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寒掰开沈辞白嫩的大腿,将仿真鸡蛋推入沈辞的穴内,命令沈辞将它们排出来。
敏感的穴肉被反复摩擦,沈辞爽得发抖,他用力收缩着阴道,企图将仿真鸡蛋排出体外。
沈辞在顾远寒的眼皮底下如同一只禽类,挺着肚子努力产卵。而顾远寒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看着鲜嫩的穴口处若隐若现的鸡蛋。
好下贱。
可他越是下贱,身体就越兴奋,不只是身体,他的身心都为此沉沦。
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淫荡一些,将他最不堪入目的姿态全部展示给顾远寒看,再由顾远寒用最严厉的手段惩罚。
这已经是沈辞戒不掉的瘾,他永远渴望着丈夫的管束,不惜将自己完全没入顾远寒脚下的尘土里。
沈辞重新发力,腿根处的肌肉崩得十分紧致,他咬着牙,低喘一声。
“嗯——”
白色的仿真鸡蛋从穴口探出头来,缓慢地从湿润的穴肉中挤出,然后摔在沈辞腿间的硬质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用自己的阴道,将鸡蛋排出体外。
伴随着鸡蛋一起的,还有噗呲噗呲的排尿声。
沈辞失禁了。
他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失禁,他的阴部由于产卵达到高潮,正处于不大敏感的阶段,所以在顾远寒严厉禁止他排尿时,他没能及时地关紧尿道,而是任由它喷出尿水。
顾远寒沉下脸,从手边抽出一只棉棒,对准了沈辞的尿眼。
沈辞哀鸣一声,在顾远寒的控制下,连合拢腿也做不到。
“连尿都管不好。这样不行,难道生产后你想一辈子包着尿布?”
“还是和自己的孩子抢尿不湿用?”
沈辞被羞辱得全身发红,他乞求顾远寒帮助自己管理排泄。
顾远寒给沈辞灌了一肚子的水,沈辞的孕肚看起来更加鼓胀。顾远寒又拔出尿道里的棉棒,带出了不少尿水来,顾远寒冷漠地命令沈辞自己停止。
沈辞哭着关紧自己的尿道,憋住自己汹涌的排泄欲。
顾远寒如同在训练一只狗,他要求沈辞跟随他的指令,排尿,憋尿。沈辞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可身体依然下贱地完全听命于自己的丈夫,他的尿道终于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只是他丈夫手中一个声控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