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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哭着认错,在丈夫的虐待下喷水,然后更加迷恋他强势的丈夫,渴望着下一次的训诫。
顾远寒的心病在沈辞温柔的包容下似乎是好了许多,眉间的愠色消去了大半,前提是他没感到威胁的情况下。
昨天,他接沈辞下班,无意间见到沈辞帮他的男同事捡掉在地上的资料。
沈辞蹲下身体,好看的指尖划过地面,捡起散落纸张,他的男同事手里捧着一沓,并不方便蹲下去和沈辞一起捡。
顾远寒突然发火,这样看,像是沈辞臣服在其他男人脚下一样。
他下车,快速走到沈辞面前,面色铁青地钳住小妻子的两条细瘦胳膊,像是警察抓捕犯人一样。
他逮捕了他触犯淫荡罪的妻子。
沈辞一惊,在男同事的面前被他的暴君带走了。
沈辞小声问:“怎么了……家主?”
顾远寒也意识到自己的神经质,但尊贵的家主大人是不会对脚下的一只动物服软的,他冷冷吐出两个字:“骚逼。”
沈辞真的好喜欢顾远寒用这些话羞辱他,顾远寒的声音低沉有力,和他的性格一样,每次顾远寒厉声地说他是骚逼,是贱货,是只会吃鸡巴的下贱货色,他都想虔诚地给顾远寒下跪,然后捧着顾远寒的阴茎为他口交。
是的,我就是您的骚逼,婊子,浪荡不堪的贱货。
沈辞的腿间十分难耐,只想被什么物件狠狠抽打一番。他的嗓音带了些许黏腻,问顾远寒:“我做错什么事了吗,家主……我一定改。”
顾远寒把沈辞关进车子,强迫沈辞给他跪下。
这种事从来不用顾远寒强迫,他不说沈辞也会跪的。
顾远寒曾经对以前他强奸沈辞的事耿耿于怀,而沈辞吻着他的唇角告诉他,他从来都是自愿的,顾远寒在他身上永远构不成强奸。
沈辞的护膝很少摘下来,就是为了方便给顾远寒下跪。
他渴望在任何地方给顾远寒下跪。
顾远寒竭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你改不了的,除非你死了,或者我死了。”
沈辞伏上顾远寒的膝盖:“家主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你的错,就是让我生气了。”
分明是无理取闹的话语,而沈辞立刻道歉:“是我的错,我不该惹家主生气,请家主惩罚我。”
可是顾远寒有什么好惩罚的,他轻抚妻子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犬类。这分明就是顾远寒太敏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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