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主在吃小骚逼的穴——”
顾远寒一边吸吮两片逼肉,一边开始抽起这只白嫩屁股的巴掌。
沈辞开始如同一只下贱母狗一样,拼命扭动屁股,他扭得越厉害,顾远寒打得越用力,腿间的穴也快被顾远寒吸到麻木了。
“快尿了……快尿了……家主……小骚逼快尿了……”
“那可不行。”
“唔……嗯——”
一根尿管被插入了沈辞的女性尿道,尿道的括约肌失去作用,尿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没想到尿管的另一端连在了沈辞男性尿道上。
阴茎被掰开马眼插入尿管时,沈辞脑海中一片空白。
“惩罚妻子是严肃的事情,不许尿。”
顾远寒终于认真地鞭起沈辞的臀肉来,任凭沈辞怎么扭,也能精准地抽打在沈辞的臀眼与穴口上,沈辞爽得大哭。双性人体质敏感,十分容易失禁,可沈辞带着这样的尿管,只能紧紧夹着尿水以防倒灌膀胱。
“家主……家主……”
“瘦了这么多,一定没按时吃饭,难道不该打?应该把你的骚逼打烂,打肿,上面小嘴犯了错,就惩罚下面的。”
沈辞被打得呼吸紊乱,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家主……打我耳光……抽我的脸……狠狠抽我的脸……”
顾远寒啪地一声,又是一鞭。
“我舍不得。”
啪——
顾远寒这个虐待狂,怎么会不想抽沈辞的耳光。
他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沈辞跪在地上为他口交,然后他一掌又一掌地抽在沈辞的脸颊上,留下自己通红的指印。
可他从来没有实践过,即使这样的幻想令他血脉偾张。
忍得难受了,就用阴茎在沈辞脸上戳弄,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张清纯的小脸布满淫糜的红印。
现在,沈辞哭着求顾远寒打他的耳光,顾远寒只是冷漠地狠抽沈辞的屁股,把沈辞重新打得乱叫。
“不懂事的小骚逼,”顾远寒又是一鞭:“你男人怎么惩罚你,你说了不算。”
“对不起……对不起家主……”
“为什么想被我打耳光?”
“想被家主管教……严厉地……管教……被家主打耳光一定很幸福……就像被家主尿在脸上……很满足……”
那一次,顾远寒失控之下用尿在脸上的方式羞辱了沈辞,虽然不可否认,看见妻子被自己的尿水浇灌得湿淋淋的样子是非常爽快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