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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寒将沈辞用被褥围住,抱进了车里。
“回家。”他命令道。
车门刚关,沈辞就迫不及待地从被褥中冒出头来,跪在顾远寒腿间,用嘴去拉顾远寒的拉链。
顾远寒被沈辞的讨好所取悦,这种熟悉的掌控感重新席卷了他全身。他心想,自己果然是一只原始的动物,只有心爱的人心甘情愿地为他沦陷才能真正地满足他的性欲。
他与沈辞之间的尊卑关系无可改变,爱意却在反复的征服与凌虐中愈来愈深。
因为爱,所以把沈辞死死缚紧。
也是因为爱,沈辞甘愿臣服。
顾远寒忽然变得冷静,他平静地看着脚下的小妻子,然后抬脚顶了顶沈辞柔软的穴口。
“就这么想吃你男人的鸡巴?小骚货。”
沈辞被顾远寒顶得难受,阴蒂又酸又痒,只想被一双带有指茧的有力大手揉上一揉,以惩罚他的淫荡。他夹起了腿,扭动起自己的阴部来,嘴上还咬下了顾远寒的内裤,任凭一根硕大的阴茎抽打在自己脸上。
他又一次被顾远寒的阴茎抽脸了。
沈辞脑子一热,一口含住,卖力地吞吐起来。
他崇拜顾远寒,崇拜顾远寒的严厉,崇拜顾远寒的手段,崇拜顾远寒的暴力,崇拜顾远寒的性器。
没有科学道理,也没有文明成果,顾远寒对他来说,就是超出一切常理的存在,他在顾远寒的面前永远是卑微的,他享受这种卑微,戒不掉这种卑微每一次下跪都是他最虔诚的仪式。顾远寒每一次将他伟壮的阴茎插入沈辞的体内,沈辞都会由于来自神明的至高赏赐而欣喜若狂。
“好吃吗?”
“好吃……”
“再深点。”
“唔……”
沈辞放松喉管,缓缓将顾远寒的阴茎完全吞入。
这是他第一次做到,被顾远寒深喉。
他是顾远寒的人,他只想做顾远寒的人。
如果不配为人,那就做顾远寒的狗,或是一件东西,顾远寒可以把他绑起来做衣架,或是塞入插花做花瓶,或是拴在床头做一只接尿的尿壶。
只要是顾远寒的,做什么都好。
顾远寒一把抽出他的阴茎,阴茎与沈辞的嘴唇之间被唾液牵扯,沈辞的目光痴迷而热烈,看起来下贱不堪。
顾远寒只是看上一眼,就要射了。
回到家中,沈辞乖巧地伏在地上,等待顾远寒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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