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这里,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这个房间他太熟悉了,与这个房间相比,惩罚箱只是入门级的道具,任何可以折磨沈辞的物品,这个房间里应有尽有。
各种意义上的折磨,沈辞甚至在这个房间里被迫学会了一字马。
直至现在,顾远寒偶尔还会命令沈辞平躺在床上并摆出一字马的样子,但是要用手遮盖私处,否则就以放荡的名义抽打沈辞的手。沈辞多了一份性器官,两只手如何能完全盖住,没少被顾远寒以这样的姿势打手,白皙的手背上时不时鞭痕累累。
可是这样还不够痛,还要再痛一点,沈辞自虐地想,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疼痛来洗刷存放在回忆中的恐惧,而这份痛恐怕只有顾远寒这个男人给得起。
顾远寒选择了一条质地粗砺的长绳,将沈辞如同稻草一般捆扎起来,两条腿自然是分开的,完整地暴露出了沈辞的所有性器官,任凭它们不知羞耻地裸露在外。
沈辞的感官也被剥夺,耳朵里塞了耳塞,眼睛蒙上黑布,连呼吸都险些被剥夺。
“嗯……”沈辞难耐地低声喘息着。
现在顾远寒不想听到沈辞的声音,作为警告和处罚,他抽了沈辞的穴口一下。
沈辞马上意会到家主的意思,不再出声。
顾远寒缓缓点燃了手中的蜡烛,点燃后,从沈辞的臀瓣中找到沈辞的臀眼,缓缓把蜡油滴了上去。
沈辞差点崩溃了。
被剥夺视觉与听觉后,沈辞的触觉更加敏感,尤其是臀眼这样柔软私密的部位,如何禁得住顾远寒用滚烫的蜡油虐待。
可顾远寒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甚至用力掰开沈辞的臀眼,恨不得把所有的蜡油都滴进沈辞的肠道。
穴口与阴蒂也未能幸免,被顾远寒一视同仁地滴上蜡油。
沈辞终于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而顾远寒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沈辞哭了,这是他始终不敢直视的事,他的手曾经被强制按在滚烫的水里,但是没人愿意救他。此时,指尖换成了更为敏感的性器,被可怖的蜡油反复责罚,他终于被顾远寒抛弃了吗?
蜡油滴得差不多了,顾远寒伸手将凝结的蜡块剥下,沈辞的整个下体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染上鲜红的颜色。
这期间,沈辞一直没有停止哭叫,多亏顾远寒拥有先见之明地给他绑了起来,让他无处可逃。
顾远寒伸手拨弄了两下那颗肿胀的阴蒂,冷笑一声。
他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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