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的脖子,那上面立刻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
顾远寒命令沈辞面对着他跪好。
沈辞带着一屁股的淫水,跪在柔软的沙发上,视线所对之处是他丈夫的阴茎。
顾远寒解了裤子,将自己的性器拿出。
“闭眼。”
沈辞并未多想,顺从地合上双眼。
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挺挺浇在沈辞的脸上,沈辞大惊,却被丈夫钳制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水柱粗而有力,射在脸上有些疼痛,沈辞的大脑完全放空,化作了一只木偶,呆滞地接受丈夫的尿水。
他被顾远寒尿了一脸。
顾远寒停下来,沈辞呆呆地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液争先恐后地向下滑,他脸侧的头发都被顾远寒打湿了。
顾远寒问他:“我过分吗。”
被丈夫尿在脸上的事实将沈辞冲击得说不出一句话,顾远寒也没打算让沈辞回答,他固定住沈辞的脸,强制沈辞的视线落在他的性器上。
“还有更过分的,不许闭眼。”
沈辞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的阴茎里射出最后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尿在了他的身上。
白色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双方都沉默了很久。
此时的顾远寒也终于冷静下来,他很难想象自己在冲动之下做出了什么事。
可他一想到沈辞这幅跪在他面前任君凌辱的样子,可能不止他一个人欣赏过。
顾远寒的手也颤抖起来,他抬起沈辞的下巴,看着被自己用尿水羞辱到极致的妻子。
沈辞缓缓抬头,顾远寒的高大身影映入他的双眼。
沈辞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地含住了顾远寒的阴茎,卖力地舔弄起来。
他把自己埋在顾远寒腿间,疯了一样用力地吞吐。淫糜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沈辞的闷哼,顾远寒在自己妻子的嘴里勃起了,并越涨越大。
顾远寒抓住沈辞的头,夺回了主动权,他用力地顶撞沈辞的嘴,几乎要塞入沈辞的喉咙。
沈辞不会深喉,顾远寒教他几次都做不好,可这一次,他十分卖力,淡色的唇也被磨得鲜红。
顾远寒享受着妻子的示弱与讨好,他死死按着沈辞的头,无情地使用沈辞,来满足自己无处发泄的独占欲。
他变成了最原始的野兽,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
顾远寒在沈辞的口腔里射出,沈辞乖巧地全部吞咽。顾远寒抽出性器,沈辞像一只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