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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虫鸣鸟叫清越入耳,东方靖颤了颤沉重的眼皮缓缓张开,意识渐拢才猛然坐起身,一瞬间,身体上迟缓、疲倦、酸痛等等的感觉一下子席卷而来,生生逼出他一声低吟。
他忍不住捏揉后腰,勉力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一件简陋的木屋,像山中猎户落脚休息的地方,陈设简陋,绝不是前一晚上他感受到的模样,显然他在昏睡中被转移过地方。
再低头看身上,干净清爽,已经被擦拭干净,连那个地方也只是微微钝痛,仿佛到了此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又遭遇了什么,尤其是至后来自己的沉溺和迎合,脸色一时间一阵黑一阵红。
“秦!朗!!!”东方靖一挥手,一旁盛着水的碗被一把扫落在地‘砰’一声摔个粉碎。
“你醒了?”听到声音进屋的人一头花白的头发盘成凌乱的发髻,消瘦的穿着一身灰扑扑棉衣的不正是先前那个给他治过腿的脚医。
“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自己,这接的好好的骨头怎么又扭了,老了有得你苦头吃。”脚医瞪着眼不悦地说。
“他人呢?”东方靖没有理会脚医的话起身就想走。
“谁?那个和你一起的?他放下银子就走啦。”
“走了多久了?”东方靖脸色大变猛然站起来,腿上刚绑好的断骨处传来尖锐的痛楚,令他脸色煞白地跌坐回去。
“这会儿都晌午了,走了约莫半天了。”
“………”东方靖目光黑沉沉地看着门外,脸色越来越扭曲:“跑了……呵,哈哈哈哈——”
脚医看着他神色可怖的样子不由噤声站得远一点,他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冤仇,上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和睦的吗?
“秦朗……你等着……”屋内传出咬牙切齿地声音。
已经坐在一艘漆红大船上的秦朗,迎着江风看着远处碧空如洗,他的心情自上路后一直没能好起来,独自沉湎他还没开始就必须掐断的感情。
“二当家。”个子瘦小的青年送来一盘子瓜果零嘴凑到秦朗身边,“给。”他看着秦朗的目光犹如看着无所不能的天神满是崇拜。“咱这趟离开还能回来吗?”
“呵,你还想回来?”秦朗拍了一把他的头,摸了几颗瓜子送到齿间。
“嘿,我这不是有些舍不得大家伙儿吗?毕竟现在大约天南地北的很难碰上,咱们寨也没有了。”这小子叫东子,因身材问题在寨子里属于底层,时常是吃不上饭的,因了秦朗的出现才算过上正常日子,自然对秦朗很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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