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低,却是完全没打算理会这位爷的怒气,自那天马车里说了那些话后,虽然还时有戏弄,不过多数只是略有小惩,他的日子确实比当初好了太多,至少挨鞭子不至于皮开肉绽昏个三天两夜的了,像现在这样的发怒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压根不想鸟他,做木头状无视就好。
见他神色半点不为所动,东方靖不禁有些气结,黑着脸一把将人拉过来就是顷身吻住。这是近来这位爷新的惩罚方式。
说他是吻不如说是泄愤的撕咬,不一会儿秦朗的两片薄唇就是伤痕累累了,由着东方靖大力的吮吸,秦朗毫不客气地将口中满是腥甜味的津液都奉送上去任他吃个够。耳边的喘息声越加粗重,在他后背腰侧不断抚弄的手掌和前方灼热厚实的胸膛透过薄薄的衣衫烫贴着他,抵在小腹处的隆起已是极具威胁的形状。
已经……越来越耐不住了吗?
秦朗掩下眸中的深色,眉眼愈发淡漠,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比较清楚该怎么扫了一个男人的性致。
像抱着个木头假人一般亲热了许久的东方靖睁开双眼正好对上这样一双毫无情绪波动的眸子,仿佛被骤然浇了一盆冷水,僵硬着一瞬,缓缓放开了箍在身下的人,见对方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脸色越发沉凝,身体的冲动也彻底冷却了下来。
“二一,你真当本王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东方靖压抑着怒气沉声道。
“属下愚钝,请王爷降罪。”
“……”东方靖闭了闭眼,咬着牙吐出几个字:“滚出去。”
“是。”秦朗恭敬的头一点地立即膝行退出了车厢,从始到终他的神情就和平时领命没什么两样。
只是无人知道出了车厢的秦朗心底着实松了口气,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他必须得尽快找到办法一劳永逸,否则凭这个靖王的性格,他忍耐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改变攻势了。
不论皇太后怎么个不愿,代天子出行的人选仍未改变,非靖王莫属,皇帝的倚重就是太子和若干皇子们都侧目变色。
出行的仪仗在离都三十里外就改换了行装轻车简行了。毕竟是关内,一路风平浪静,出了西山关之后的西胤十三城沿路是日渐荒凉,据说因为从前的战乱,这一代马匪草寇横行,平民百姓早早迁居靠近关内的一条红夕江沿岸,那里的水榭寨子连片,水路货运发展了得。只是这些都被归入江湖势力,朝廷对这一代的掌控并不紧。
所以,像样的客栈也是很难在官道上遇上的,就连驿站还得距关口二十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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