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被可怕的后果吓到,却无力离开,只是看着主人矜贵冷漠又微微勾起唇角的表情,他就浑身发热腿发软。
“呼——这么没用,含深点儿真是废物。”主人的手攥紧性畜的脑后发丝,往前一送便迎着自己的性器凶狠地插入性畜的喉咙,像是在用一个质量不过关的玩具,而不是一个眼睛发红,正狼狈流泪的兔耳性畜。
精液灌入性畜的喉咙,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便咽了下去,性畜满足地小声唧唧,依恋地埋在主人的腰腹上蹭头,男人眉目懒倦,伸手随意呼噜了一把性畜的头,便起身将敞开的衬衫一颗颗扣好,拨弄着修身的睡裤,穿戴整齐。
接着,一步步走向呆立在门口的兔兔。
“我是不是说过,再来偷看,就把你送走。”男人姿态优雅,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兔兔跪坐在地,从下往上,痴恋又胆怯地看着主人。
光的阴影笼在他身上,他说不出话,被主人的阴影罩着,他的咽喉像是被野兽的利齿轻轻厮磨,亟待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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