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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了我么?”海葵蔑笑,“你能杀得了我吗?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只有两生,你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我死,你亦死。你这是准备牺牲吗?”
青花却笑了,说:“今时不同往日了,海葵,你还是像当年那样蠢啊,若不是你蠢,海氏恐怕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海氏灭族,你以为青氏能逃得了吗?就算你杀尽了青氏的人,你以为你救得了海氏一族吗?他们的命都是连起来的啊,离了谁都不行,但是,你我如今不同了。”青花说到这里,却停住了。
“如何不同了?”海葵急问。
“就是,你死,我活。”青花缓慢说。伸手接过了青越递的剑,这把剑,她铸了好久了,一直没什么用处,都快荒废了,幸好这材料珍贵,放了这么久依旧这么锋利。
“即便你有利剑,我也不怕你。”海葵说。
青花用手指试了试剑锋,自顾说道:“不错,杀人足够了。”青花把剑锋直指海葵,轻笑道:“你还真是不怕死啊,那么死之前要不要留下点话呢?”
海葵看着她,平静地说:“你杀不了我。”
“我何必亲自杀你?”青花剑锋一转,把剑架在青韵脖子上,“我只要杀她便够了。”竟没有再看青韵一眼,眼中毫无感情和温度。
青韵惊讶地看着她,却只能看到她的侧颜,那样冰冷的侧脸,却又那样熟悉。青韵清楚她从跟着青花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会亲手杀了自己,毫不手软,无需犹豫。青韵认命地闭上双眼。
终究还是青越不忍,稍稍按住青花的手,说:“阿花,我们有别的办法。”
“可是我想选最直接最简单的,我不想费力了。”青花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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