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的事,就一定可以做到,只是他不知道,母亲却再也不会知道了。
几天后,那位长老果然应约而来,维臣见过长老之后便走开了,让他和母亲单独谈话。
狭小的会客厅里,青义长老端正坐于沙发上,他的对面便是惠雪夫人。
“惠雪夫人,真是抱歉,我没能早点找到你和少爷。青家上下对你们可惦记得很,但碍于圣主和新任家主的情面,不得已让夫人和少爷受这样的委屈,是青义的不是啊。”老人无不感慨于愧歉。惠雪夫人热泪满眶,不知是感动还是多年的酸楚。
“长老,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如今可否让维臣回家?您可不能让青家嫡亲的血脉流浪在外啊。”
“这是自然,夫人可放心,我今日来便是要跟夫人谈论此事的。”
惠雪夫人顿感欣慰,心下便想: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从此便再也不必对维臣感到愧疚了。
“少爷是一定要回家族的,只是,夫人的身份入族实在是困难。首先圣主那边便不得同意,这原因夫人你是知道的,而当下,也并不是我在当家,青襄家主那边也不好说。实在是惭愧啊,我拼了全力也只能让家族接受维臣少爷。”
惠雪夫人的神色立马黯淡下来,苦笑着说:“我知道长老的难处,我,我不要紧,只要维臣能归宗,我留下来受苦也无妨。”
“如此,青义便谢谢夫人的体谅了。夫人如此疼爱维臣少爷,想必也是想让少爷有一番作为。但少爷想要在青家有所作为,也必须得无牵无挂也无顾忌,这才能让少爷专心于大事。”青义长老摇头道。
惠雪夫人神色一滞,犹豫着说:“那,我便离他远远的,不教他知道,这样他便可专心了。”
青义长老摇头,说:“维臣少爷与你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