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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一般都由青义长老主持的啦,小青花你也不要担心那么多了,笑一下嘛。怎么每次看见这樱花都板着脸呢,好像她们跟你有仇似的,若真是跟你有仇,恐怕你也不会留她们活到现在了。”
青花厌恶地看了一眼樱花,说:“像这种恶俗、脆弱的花就应该被碾碎埋在垃圾场的底部发酵,永远置于垃圾的最底端。真不明白家主为何喜欢这种花,像一堆垃圾似的让人不快。”
青花言辞凌厉,就连木棉都嗅出了其中的讽刺意味。女子却呵呵直笑,从亭栏处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青花面前,弯下身子看着她说:“圣主真是一如既往的口齿伶俐啊,说出来的话还是那样难听,一点都没有小孩的样。真让人伤心!”
“对怎样的人说怎样的话罢了。”青花不为所动。
“哈哈......说得真好啊。”女子大笑,似乎一点都不为青花的话感到不快。但随后进来家主的贴身家仆禀报说长老有请。女子立刻放好酒瓶,整理好衣服,也收了笑,眼神也变了,不再是荡漾的秋波,而是犀利而单刀直入的坚定。
女子走后,青花一声不响地把木棉带离了亭子,她也许实在无法忍受她讨厌的樱花了,实在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那里了吧。
“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去那里了。”青花警告说。木棉点头,她既然知道青花不喜欢那里,就不敢再多问,听她的话便是了。
往后几日,木棉都是跟着青花学各种东西,琴棋书画、医术武术都学。所以木棉的每一天都安排得很满实,偶尔青花会出去会客,木棉则自己练习或是和老师切磋。日子倒也过得充实有滋有味,至少也是衣食无忧,可以到处玩了,也有人陪她说话了。
只是木棉来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完全没有爷爷的消息,她也想念爷爷,可是只能在心里偷偷地想念。爷爷说他不久后便会搬进来的,那他就一定会做到的,爷爷总是说话算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