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给清扩张,循序递进地肏进去,而对清来说自己一直很满足和饱胀,其他的事情只要交给出入就好了。
对是的,他其实不太含的动,只是靠胥寒钰的耐心。
胥寒钰宠溺地说:“是,清有好好把主人含进去,是个好孩子。”
“清是个好孩子!清有好好把主人含进去!清有张开!”小雌虫马上转头对内说。
内的嘴角带着危险的笑,在清还来不及反应就突然被按住了会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半真半假踢着内的双腿僵住,他仿佛一下子陪抛上天空的浮萍,幸好身后的怀抱足够温暖可靠。
“啊——”
似乎过了十几秒,清在虚脱一样的松懈下来,发出短暂的软音。
“这才是打开,清小雌虫。”内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这才叫张弛有度。”
“唔……”
清一下子跌落入胥寒钰怀里,这一刻才深深含入主人的阴茎,湿漉漉的穴内都软下,呜咽地瘫软在主人怀里。
“啪啪啪啪啪”
“好一个张弛有度。”鼓掌的雄虫披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走近,“不愧是尤利塞当斯手下盛宠一时的内,厉害,厉害。”
“埃克斯塔雄虫。”内的脸上露出笑容,“您可以站起来了吗?”
埃克斯塔:……
诛心,可以。
他靠在胥寒钰身上说:“不过你还是和在尤利塞当斯手下的时候一样,不服管教。”
“我以为你跟着主人是有了真心……你怎么比那时候还不如了。”埃克斯塔的眼神里是践阅过内这样的宠物后生成的了然。
内撩动自己因为刚刚的动作散落脸侧的发,他的脸上有写着“你错了”,又笑而不语。
然后才轻轻的,像是说无关的话那样用极轻的声音低语:“埃克斯塔雄虫……原来也是用这种标准判别忠贞的吗。”
埃克斯塔拉着主人坐下:“忠诚啊……主人,让奴侍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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