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两行力透纸背的字迹:
令牌暂借,不日即归;
赠药之情,必当相报。
几天之后,一只信鸽落在了曹曦的桌上。曹曦看着手里千金难求的美玉和桌上还没飞走的肥鸽子,提笔写到:
你的命就值一块破石头?
约莫大半日光景,就在曹曦已经要放弃的时候,鸽子飞了回来:
你当如何?
曹曦看着纸上的寥寥片语,不知为何心生欢喜,在房里来回踱了好几圈,揉碎了半筐纸,写到:
你说你要报答我,可我连你叫什么皆是不知;来日你若不认,我该如何?
鸽子这次回来得比较快,上书:燕二
燕二?一看就知道是个假的,曹曦也不在意,提笔又写:
寒暑几何?
:弱冠
:可曾婚配?
:未有
......
曹曦与那人纸上答辩好些日子,无话不言;其中自是曹曦侃侃而谈,而那人每每寥寥几字。曹曦也不恼,反而颇为愉悦。转眼到了上元,整个京城热闹非凡,临王府里也一片喜气洋洋。从与那人初见也有两月有余,曹曦突然生出一股想要见那人的冲动,提笔写到: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曹曦从黄昏等到了暮夜,又从暮夜等到了夜半。那人一直没有出现。他没有来!曹曦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酒,他想把自己灌醉,醉了心里就不这么难受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何会如此在意一个人。
不,其实自己是知道的吧。知道为何每次收到他的只言片语都满心欢喜,为何等不到他的回音就那么失落,为何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他的样子,为何经常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为何把他的信纸留下收起...
到底是什么时候陷进去的呢?曹曦回答不了。他的心很惶恐,不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而是因为喜欢的那个人是自己抓不住够不到的。他就像天边的云,自己甚至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
曹曦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留住那人,只能一杯又一杯地麻痹自己,可他怎么就喝不醉呢?满心满眼满脑子都是那人。曹曦看着面前出现的幻觉:“你怎么就不来呢?”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曹曦伸手触碰上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颊。嗯?是热的?曹曦又摸了两把。
“你喝醉了。”曹曦的手被拿了下来。
“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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