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膨胀,因为他的视野被潮热的白光蒙蔽了。
姚良的呼吸比另一个一被牵就像根木头杵的男人还要急促,柔若无骨的手似乎快拿不起男人的大掌了,越接近自己的三角区,就越慢、越低。
明明是只兔子,却强行认为另一个呆呆的雄狮才是小白兔,便抱着想要看男人更多可爱表现的心思,不熟练地披上了狐狸皮去挑逗。
三英寸,两英寸,一……
呼吸快得几乎和喘一样了,他忽然放开他的手,腰一软差点跌进男人的怀里。
姚良咬着下唇,尖尖的瓜子脸臊得漫上一抹嫣红。
——他湿了,除开在男孩子梦遗的年纪里他用那个地方湿过以外,这是他第一次,不知羞地在别人面前湿了——而且仅仅是因为他的手指兀地一动,不小心碰到他的大腿根而已。
“老师,”只是静观的男人突然搂过他软塌的腰肢,黑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下面,轻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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