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驱车往公馆驶回。
姚良给姚平安办了休学后正愁怎么照顾他——他已经接了好几份钢琴老师的工作,虽然薪水稀薄,但维系他们两人的基本生活还是足够——毕竟留下小安一个在家他是万万不放心的。
上天仿佛听见了他的疑难,于是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姚良一开门见是救下了小安的严慎独,心中下意识生出一个念头,或许见义勇为的严同学可以……不,他在想什么呢,救下了小安已是让他十万分感激的了,怎能再给人添麻烦。
谁知严慎独此次的目的竟和他“不谋而合”,他主动提出要照顾小安,还说很懊悔没有早点发现那场恶行,让小安受了伤害和委屈。
他们所谈论的中心人物却抱着膝盖团在歪椅上,一双杏眼安静地扑闪,映进两个神情或忧伤或严肃的人。
严慎独看了一眼不谙世事的某人,顿了顿接着道,“……创伤心理疾病大概就是这样,我会负责平安看病的所有费用,请您同意我带他去医院治疗吧。”
“不……这怎么好意思……”一旦涉及姚平安,姚良的防备意识和思考能力齐齐消失,譬如现在他听完严慎独所说的心理创伤恢复就很心动,希望小安真的可以通过治疗不再像现在这样惧怕他的靠近——根本没考虑到被欺骗的可能性。
严慎独听出他犹豫的语气,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勾出噬人的笑。他的羊皮披得逼真,在家长的眼皮底下堂皇蚕食其子。
果不其然,姚良的确被他说动,答应他将小安带走,只是小安肯定还是要回家,住院看不到人他不放心。
“那是自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道,驱散了姚良心底最后一丝不安与怀疑。
“那就……麻烦严同学了,”他看着不愿意被自己碰远远躲到椅子上的小安被人一把横抱起,竟然一点也没有拒斥,心中希望小安早日恢复的愿望就更强烈了些许,“费用的话,我之后会尽量还的。”
“恩。”严慎独自知现在多说客气话也无益,当然他也不避认自己是想更快将怀中人带走,故应了声就向姚良道别进了车。
油门轰响,隔板拉下,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严慎独眸色沉沉地盯着贴着车门坐垂下脑袋不吭声的人,长臂一揽就将他搂进怀里。
“唔。”姚平安刚蹬了蹬小腿,手还没推上靠近的胸膛就被人用力揉了揉屁股,下巴也被捏住抬起,逼迫他与他对视。
严慎独看着他,毫不遮掩眼底的阴霾与欲望,“昨天老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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