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着秋亭雁的身体,一边笑着说道:“毕竟是多年未见,这地方已经不复当年,如今颇要费一些力气,就仿佛女子穿的耳孔,若是许久不戴坠子,那肉便又密合起来,虽然还能看出一点印痕,终究是又融在一处。”
秋亭雁:所以你便是将我这下面又用棍棒豁开了么?好大一个口子,当年回家之后,我那后门好不容易闭合了,如今又让你再次捣开,这次还稍微好了些,前几天那一回,着实艰难,逃回来之后,还疼了好一阵。
关白马见他一脸苦楚,这魔头居然也有片刻的慈善,安慰道:“前几次难免吃力,多做几回,便能找回昔日的影子,我连日使人来找你,便是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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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亭雁登时小腹一阵尿紧,果然关白马这淫魔到此还不算完,竟然是想要长久地霸占自己,现在便是在开通旧路。
这一天关白马在他的房里,盘桓了足足一个时辰,将秋亭雁翻来覆去地奸弄,到了后来,秋亭雁感觉自己这一个身子简直都零碎了,关白马这才算完,用手帕擦净了下体,穿了裤子,又披上雪白的衬衣,坐在床头抽起一支烟,十分惬意,秋亭雁伸手到后面一摸,湿淋淋黏答答,关白马啊,你只顾自己,不看看我如今的惨相?
到了傍晚,秋柏城夫妻回来,晚饭时候看到秋亭雁两眼红肿,秋柏城便问:“亭雁,发生了什么事?”
秋亭雁哪里敢说?只是搪塞:“没什么事,都挺好,爹您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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