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就像一块水嫩的豆腐,浑身连一根碍眼的杂毛也没有。好似是个天生的尤物珍馐,生成了这般模样的可口,等着被男人掠夺食用。
可白豆腐有个缺点,只要是勺子稍微舀得狠了,便会断开生裂。而当午的皮肉倒是没那么脆弱,可也架不住锄禾搓丝瓜筋的手——那感觉就跟筷尖儿戳豆腐似的,还没怎么用力呢,不过只轻轻一滑,玉肤上便浮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嗯……嗯啊……轻点儿、轻一点儿哥哥……别、别那么用力弄俺……”当午仰着脖颈,在蒸腾的高热中轻吐兰息。纤美的颈子,又被锄禾持着的丝瓜筋,刮出了一片红晕,像是天边浮着的火烧云,在天风醉人的傍晚,于辽阔高远的田埂线上,烧出一片如火如荼的美景。
当午口里喊的那话,可是太容易叫人误解了,锄禾脑里的想象,又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蹬着蹄子驰到了天边。他想象着自己也坐在那口大锅里,而当午的圆屁股,正直直落在他的膝,他那一根粗硕赤红的东西,暴突着青筋,长到了伸出一截露在水面,深黑色的毛丛,随着肉根的颤动,飘摇迭起在洗澡水的波光里。
想象中的当午舔了舔舌,自觉地掰开了肉缝,将那一道漾着春光的肉口大绽,迫不及待、将属于他的肉凳子含纳了下去。他也是那样忘情地急急高喊:“嗯……嗯啊……轻点儿、轻一点儿哥哥……别、别那么用力弄俺……”可含吮着大肉棒的屁股,却是夹紧了肉棍一抬一颠地寻欢,一起一落片刻不歇,弄的周围水花四溅……
“哥哥?锄禾哥?”当锄禾的神智,好不容易被当午唤回来时,他一低头,正对上当午疑惑的眼神,“你想得那么入神,是在想什么心事啊……啊!锄禾哥你怎么了!你可别吓俺!”
两条烫热的毛毛虫,忽然挂在了自个儿的上唇,锄禾一吸鼻孔里淌出来的米线,竟有一股澎湃的血腥之气——想象不仅让人容易上瘾,还容易上火伤肾呢,这是年轻人肝火旺盛的表现,简而言之,锄禾流鼻血了。
“俺没事!”锄禾将意淫的证据,抹在了脏兮兮的袖管之上,明明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吻住当午湿淋淋的小花逼解渴,可他却矢口否认,忽略了当午的半信半疑。
他忽然换了无比严肃的神色,干脆将手里的丝瓜筋一丢,而是伸出了一根认真的指头,探到了端午的心口,在那片洁白如霜的薄肌上,笨拙地“刻”下了一个字。
是什么字呢?他原本是想写个锄禾的“锄”字,可无奈那字儿笔画太多。那些横竖撇捺,就跟一团杂乱无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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