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里的阳春白雪,照得锄禾黝黑的眼珠子发亮。他的呼吸变得又深又重,两只墨黑的瞳仁凝小了,专盯着那一道诱人的臀缝缝瞧。若是他的手指,能顺着那若隐若现的臀沟,一路地向下滑进去,推开碍事的深蓝色补丁裤,越滑越深……他能看见什么呢?
锄禾想象,那下头不远,就有一张嫩红嫩红的淫口小嘴儿,揪着一圈儿好看的褶皱,就像一朵紧抿了花苞儿、引诱蜂儿去采蜜的小雏菊。自己伸了手指头、这么轻轻一逗,那小菊就跟会说话儿似的一张一缩,引诱着他把烫成烙铁的肉棒凿进去,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地动个不休,就跟锄地一样……最后那菊肉,夹得他实在受不了了,他缴锄投降、将浓成奶糊糊的一泡精尿,一股脑地交代进那个贪心不足的肉洞子里……
脑海里的当午,正绞缩着媚肉、急急地索要自个儿的精水儿时,仿佛应和着锄禾的淫靡想象,对面半个身子插在鸡窝子里的当午,竟然也适时地叫了一声:“啊!”
不过那喊声,倒是与攀在云巅、欢爽吸精时的满足呐喊截然不同,像是满负着气愤、恨恨的一句怒吼!显然是出了什么变故,等着锄禾上前关切。锄禾脑中的澎湃,立即戛然而止,可他腹下那一根昂扬饱胀起来的东西,却是跃跃欲试,仿佛今儿个不吃着什么美味的肉飨,便不肯善罢甘休。
而当午这一边儿,却对锄禾翻江倒海的一番心境,是全然的不知,他只知道眼前的老母鸡,摆明是在跟他怄气。只见它不甘心地挥舞着四叉鸡爪,对准了自个儿的脸面就是一抡,眨眼间一滩臭烘烘的鸡粪,就跟摊开的面饼似的,劈头盖脸地糊上了他的脸颊。
他“啊”地一躲,却没躲过绿屎攻击。小可怜委屈地转过头来想要告状,却被锄禾以“噗哈哈哈”的嘲笑,又添了一层道不出的心伤,只好皱着鼻尖儿,气鼓鼓地蹲在一边儿,一边抬着袖管擦拭鸡屎,一边做贼心虚地望着锄禾,生怕被他看出来,自个儿于鸡穴造假的端倪。
可对于种田开荒、养鸡圈鸭的事儿,锄禾可比当午经验老到得多。他才伸手一摸,就觉出来不对劲儿,又抬手朝着鸡屁股一拍,一枚热乎乎的鸡蛋,就不出意料地掉入掌心。
稍一思索,锄禾心底便跟明镜儿似的敞亮:小可爱这是在诓他的咧!怪不得刚才说要借蛋时,眼神儿跟走地蛇似的东躲西闪,口中支支吾吾,像是叫人粘住了门牙。可他为啥要诓自己咧?难道……
锄禾心跳如捶鼓,眼里似蒙了霜,慢腾腾说道:“依俺看呀,不是这老母鸡难产,而是某些个小样儿,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