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衣物,为小莲一一穿上。
第二天清晨,正当小莲站在洞外,要登上回月溪村的小船之际,爴忽然叫住了他,触额一吻,将一块丝绢塞进了他的乳沟之间:“这个,参加婚礼的时候要一直别在胸前。”随后又在他耳畔轻嘱一声:“早点回来,保护好你自己。”
河面上,依然飘着樱色的落英,溪流亲吻着小莲的船舷,而这一次,没有一人站在岸边为他送行。送他离开的邪神,已然潇洒地转身,消失在那个、隐藏着太多幽秘的洞口了。
因这一次是逆流而上,小莲手中摇着桨,眼神木木地盯着那个、让他失去了宝贵贞操的暗境。一切恍如做了一场隔世的幻梦,至于究竟是淫艳的绮梦,还是深沉难醒的噩梦,他也不知晓了。
他竟然真的就这样放我离开了呢,他想。
我真的可以如此简单就一走了之,永远逃离祭品的厄运吗?他问自己。没有答案。
一阵清风袭来,胸前的丝绢飘了飘,拉回了他的思绪。
这是什么呢?
他暂时搁下船桨,从深陷的乳沟中抽出绢巾,木棉的温香立刻沁鼻而来,散去血腥气的软帕,仅留下了点点红梅的夺目明艳——那是他自己的处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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