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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喜骇然抬头,正对上闻彧森冷的目光,吓得连忙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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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这就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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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鉴堂内,烛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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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鹤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刚踏入殿门,便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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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垂眸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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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彧靠在软榻上,指尖轻轻敲击扶手,目光如刀:“沈卿来得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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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鹤缓步上前,借着烛光仔细查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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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却让他心头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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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乍看之下像是刀伤,但伤口边缘平整,像是……被什么细长的硬物划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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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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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彧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沈卿看得这般仔细,莫非觉得朕的伤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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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鹤指尖微顿,随即从容取出金创药:“陛下说笑了,微臣只是在斟酌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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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轻柔地清理伤口,心中却思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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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绝非刀剑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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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翊王,也绝不会蠢到在御前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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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帝王为何要演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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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闻彧忽然倾身,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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