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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确已晚了,查英跟他聊着聊着,也渐渐生出困意。
他躺在床上,余光还能瞥见周西宇写字的侧影,只是倦意袭来,脑中有些混沌。
他想到“猿击术”三字,就迷迷糊糊问他:“有件事情,我在山上时就想问你了。”
周西宇头也不抬,问:“何事?”
“你记不记得,当年你练功受伤,浑身都是火烧一样的焦痕,我经常梦见这幅情形,总觉得有个地方想不明白。”
周西宇说:“都已过去了,不要多想。”
“我曾经问你,为何选我当日练,你当月练。你当时没答我,又说月练制不住日练。我思来想去,唯有一个理由能说得通。”
他翻个身,双眼望向周西宇。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当月练的那个是以身犯险,练到最后会受伤,甚至会练功至死?”
这句话他早已想问,只可惜在山上时想不通,等下了山,想明白了,周西宇也已从身边悄然消失。
在分开的一年当中,这个问题简直成了他的心病,每每想来都如身溺怒海,痛苦无比,也后怕无比,连在梦境中也无法挣脱。
如今他终于有机会问出口,问到最后一字,睡意顿去,双眼灼灼发亮,只等那一个答案。
周西宇坐在桌前,听言放下笔,一手撑颌,朝他笑得温柔。
“你是不是觉得欠我?”
查英反问:“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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