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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英听见铁门开启的声音,还听到周西宇的脚步声,时重时轻,一听就是久站后不适行走。
他心里愈急,喊一声“周西宇”,想也不想往外踏出一步,不巧就在伤处使了力。
他仗着练过武想走快一些,可那伤轻视不得,一动就剜骨拔筋似的疼,将他另一条腿也给缚住了,如此重心偏失,险些摔下楼梯去。
好在台阶下有人,反应迅速,双手也伸得及时,即使摔下来,跌入的也是怀抱。
“你怎么走下来了?”
周西宇的怀抱其实并不是很紧,仓促之下姿势也不怎么舒服,尤其在他耳边说的话还带着怒气,这情形未免就太不温柔。
查英跟他认识这么长时间,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动怒。
他乐见其成,反问:“你又怎么回事?在底下站这么久,不会让人给我带个话?”
能带话偏又没带话的小武生怕了,瑟缩着往门外躲,躲着躲着,人就不见了,只留他们两个待在楼梯口,额头相抵,手臂交缠,谁也没放开。
门口有一盏灯,做成吐蕊玉兰的形状,从暗处幽幽投来一点橘色的光,将一双人影照成了一个。
许久,周西宇叹气,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当心。”
查英心道你还好意思讲,刚要反驳,头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是那位老大夫下楼来了。
他见查英站在楼梯底下,身边有个道士,两人还拉着手,就板起脸说:“求多少道符也没用,想好起来就去床上躺着。”
周西宇问:“大夫,他的伤势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