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些照片有穿戏服的,有穿马褂的,还有的眉目模糊,要不是底下那几个字,查英自己都认不出是谁。
他拿起一张,问:“这很好看?”
周西宇说:“见到报纸上有,就顺手裁下来了。”
过了会,又说:“真挺好看的,你别撕了。”
查英一手捏着那纸片,本已要团成一团丢出去,听到这句又忍了,只将那几张纸收在袖中。
他从炕上站起来,背着手往灶台附近踱一圈,末了说:“我今天留在这了。”
周西宇说:“好,那我多准备一点饭菜。”
“不是吃饭。”查英咬重音节,“是住这里,不走了。”
周西宇想了想,说:“今天恐怕不行,观主远游,没法知会他。”
他说的观主应该就是查英先前遇见的那位老道人,听周西宇的说法,似乎十天半月也回不来,他偏偏又最讲究遵规循理,既是在人家的道观,必定不会僭越。
一思及此,查英马上改口:“那你跟我回戏院,那边房子大,也不用知会谁,想来就来,住多久都行。”
周西宇便笑了:“我有早课,这地也得天天扫,走不开。”
他讲话还是这样,即便拒绝也要说得温和妥帖,初听很有道理,但仔细一想,还是令人气苦。
查英见他始终神色淡淡,难免有些意冷,忍不住叹道:“我这样找来,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怎么会。”
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