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剩下的改掉就好。”他说,“要是有人不满意,就让他退票。”
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语气又理所应当,叫这人给听懵了,许久才道:“可我们这也没有能演《挑滑车》的呀!”
查英便转过身去。
“我演。”
这真的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天他究竟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让戏院主人真将剧目给改成了《挑滑车》,在顺天戏院里一直是个谜。
有人曾经问他,这查老板是会法术,还是拿刀架你脖子上了,怎能说改就改。老人家便说,他经营这间戏院大概八年,来来去去的武生见得多了,真是头一回见到眼神这样亮的,亮得他心里发憷,不知怎的就答应了。
末了还要开个玩笑,说查英这个脾性这身功夫,要是不答应,不得把整个顺天戏院都给掀喽。
其实这番话还是惊叹赞美多一些,但总有好事的,说查英眼里有名堂,被他看一眼,魂就要没了。
那一场轰动杭城的《挑滑车》上演之前,有个演小兵的也在幕布后问他,问他的眼睛是不是去太上老君的丹炉里炼过,问他的武功是不是跟神仙学的,还问台下那么多人,他会不会紧张。
这就是他飞入院子时跑出去喊人那个,学的翻扑武生,胆子也是戏院这批后生里最大的。
查英说,台下没人,为何要紧张。
那后生便惊大了双眼,说台底下乌压压的人,都等着看哪个胆大的撤了《华容道》非要演《挑滑车》,这还叫没人?
查英不再答他。
他掀开一角幕布,往外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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