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的点滴先打完,安静地坐在一旁等杨宇凌。
两人都不知说些什么,杨宇凌耷拉着脑袋打瞌睡,简宁则望着窗外的树,面容沉静,不知在想什么。等他回头去看她,她的脑袋刚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他的身体一震。
她却毫无知觉,在他的肩窝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脖上,炙热的温度简直要把他的皮肤烧出几个洞来。
他浑身僵硬,挺直了背一动不不敢动。
一直到吊瓶快打完时护士过来给她拔针,他终于从那非人的折磨中解脱出来。杨宇凌捂着手背直呼疼,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更没察觉都他异样的脸色。
坐上回家的公车,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她坐在后门旁的单人座上,他则站在对面,左手拉着吊环,右手插在口袋里,紧抿双唇,目光有些飘忽地望着窗外,既不看杨宇凌,也不跟她说话。
一直到杨宇凌下车,他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声再见,然后飞快的别过眼去。
莫名其妙!
杨宇凌回头看看远去的公车,没来由的觉得憋屈,他忽冷忽热的算是怎么回事啊!
回到家里,杨爸杨妈看到她病恹恹的样子都急坏了,整晚都围着她转。被关怀的感觉是那么温暖,稍稍驱散了她心底因简宁而产生的阴霾。
星期天睡了一上午,她好得差不多了,下午便推着自行车到离家比较远的湖心公园练习骑车。她之前来考察过好几回,这个公园的小树林后有块很大的水泥空地,平时几乎没人会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