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多,立马拿着水壶回到病房。
房门一打开,焉红立马站起回过身,充满歉意冲蒲翼笑:“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还以为你是护工呢……”
蒲翼将水壶放回原位,瞪了陶晚瑜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冲殷红道:“不要紧。”
焉红高兴地走过来拉起蒲翼的手:“你人真好。你是小瑜的朋友吧,以后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姐姐能帮的一定帮你。”
“谢谢。”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蒲翼点头笑笑。
焉红看了下剜上的钻石手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她转过身冲陶晚瑜道:“下次受伤一定要通知我啊,你可是姐姐的摇钱树,我可不能没有你!”
冲着蒲翼点点头后,焉红又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人一离开,病房内的温度降到冰点。
蒲翼转过身,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道:“小瑜?不能没有你?”
蒲翼每说一个字,陶晚瑜的脸色就黑一分。
“蒲哥,你别这样……”
“我怎样?”蒲翼压着陶晚瑜的话头,充分表现出,他真的生气了的事实。
“刚刚那人叫焉红,只是我的一个客户而已。”绝对不能让蒲翼知道,这人还是他的伯乐,在大学时就发掘他出来的人。
“是嘛?”蒲翼拿起殷红果篮里的香蕉,香蕉品相很好,又大又长,快速将皮剥去,他一下就咬掉一大半,放在嘴里咀嚼。
这香蕉吃得陶晚瑜孽根一阵幻疼,“我、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是为人随和而已……”
“哦?”蒲翼将香蕉整根吃完,把皮丢进垃圾桶里。
“她……”还想再解释点什么,陶晚瑜突然一下愣住了,“蒲哥,你在吃醋吗?”
“什么吃醋?”蒲翼慌张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让一室恼人的香水被清风涤荡干净。
蒲翼不自然的动作,显然证实了陶晚瑜的猜想,陶晚瑜心中欢乐,脸上不禁展露笑容。
“蒲哥,我很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神经病!”蒲翼用后脑勺对着陶晚瑜骂,耳朵却可疑地红得滴血。
窗外天朗气清,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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