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
嘴边勾起一抹笑,蒲翼用着少年时的腔调,痞痞地道:“跑腿的。”
毫不夸张,陶晚瑜胯下的孽根,几乎是瞬间变得硬邦邦。
“哟,”蒲翼吹了个口哨,揶揄道,“还挺精神。”
瞬间,蒲翼变了脸色,手飞速往下,一下抓住那曾经肆意地闯荡在自己身体里,死到临头还不安分的东西,笑着收紧。
“唔……”陶晚瑜孽根被缚,疼得他闷哼出声。脸上难忍痛楚地颤抖,但心中却升起一股难言的欣喜,他的蒲哥终于开始正视自己了。
“你真的很变态耶。”蒲翼甩开手里的东西,看着陶晚瑜又爽又痛的表情,有些不满。
走下床,蒲翼拿出事先准备的尿道棒,冲着陶晚瑜道:“既然是惩罚,怎么能让你爽到。”
虽然蒲翼自认为笑得很阴险,但陶晚瑜看着他嘴边的梨窝,只觉得他可爱异常。
脱下陶晚瑜的裤子,蒲翼扶着那不安分的东西,拿着尿道棒,朝那个小孔强硬地插进去。
蒲翼没有陶晚瑜温柔,也没有他认真准备,只照瓢画壶地买了根尿道棒,连粗细长短都不会选,给他选了个中等粗度的,又没有丝毫润滑和消毒,还没有进去,就疼得陶晚瑜弓着腰弹了几下。
蒲翼一下没按住他,尿道棒被甩出来,打到他自己的脸上,蒲翼黑着脸,脸上一道红痕,好不滑稽。
陶晚瑜余光瞥见蒲翼不高兴的表情,慌忙转过身,肚皮向上聊表忠心。
“算你识相。”蒲翼拍拍他的大腿,以示安抚。
“蒲哥,别弄那个了,行吗?”陶晚瑜楚楚可怜道。
看着他的脸,蒲翼回想起两人初遇时,他畏畏缩缩的样子。不敢看人,也不敢说话,像极了他小时候的一个朋友,不禁让他记住了他,对他很是宽容。知道他是“跑腿的”了以后,蒲翼心中居然也不怎么生气,这让他更加憋屈了。
“那当然不行,”蒲翼用尿道棒鞭打他挺立的勃起,留下一道道小红痕,“我让你别做的时候,你不也没听我的吗?”
陶晚瑜忍着下身的挠痒似的鞭笞,抬起头真诚道:“蒲哥,我爱你。”
蒲翼动作一愣,随即掏出口袋里的跳蛋,几下子环绕在那勃起上,打开开关,调到最高档。
“啊!”陶晚瑜忍受着由孽根传上来的酥麻快感,急切喘息。
“你知道吗?”蒲翼走下床,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陶晚瑜被折磨得不自觉扭腰,“如果你那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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