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我解脱的男人,正歪着头安静地睡觉。
陶晚瑜凑上前,低头看那处地方,伸出根手指,缓缓插进蒲翼的后庭中。
先前还是旱道的地方,居然经过短时间的调教,变得能吞会吐,熟练地吮吸他的手指,抽插时还能自觉地迎合。
陶晚瑜一扫一天的忧郁,急切地拉下裤子拉链,放出勃起的孽根,一下子捅进那处宝地。
蒲翼是被操醒的。
他千辛万苦才把身体里磨人的玩具弄出体内,没想到梦里却被硬塞进一根热铁。惊慌失措地醒来,谁知身上压着一个人,后庭确实插了一根“热狗”。
“你他妈是谁!!”刚睡醒,又反光,蒲翼只能模糊看到有人在弄他,却又看不清是谁。
听到那个变态标志性的笑声,蒲翼挣扎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剧烈起来。
“别乱动,你不是也舒服的吗?”
“松开我,你的屁股给我干,哥哥让你更舒服。”蒲翼恶狠狠道。
“一放开你,你不就跑了吗?”陶晚瑜一个顶撞,顶得蒲翼口中声音变碎。
有了一次经验,陶晚瑜的进出不这么急躁,游刃有余地在蒲翼体内抽插,不时衔住蒲翼的乳粒,又不时舔吻他的肋骨、小腹。
蒲翼被不急不缓地干着,那话儿硬挺着,吐出透明的液体,将要攀上高峰,却又高潮不了。他不满地挣动,却没唤回变态的注意。偷偷挺动腰部迎合他的抽插,以为那个变态不会发现,却忽然被人抓住一瓣屁股。
“想高潮吗?”
“……”
“我故意没给你撸,现在难受得受不了吧。”
蒲翼狠狠地瞪向他,却被陶晚瑜看出了一丝含羞带怯。
“求我,求我让你高潮。”
蒲翼撇过头,一副不愿交流的样子。
陶晚瑜也不勉强他,把住他的肉棒,开始摩擦撸动,下半身挺动幅度越来越大。蒲翼舒服地喘息,沉浸在欲海里。
突然,陶晚瑜所有动作都停下了,蒲翼仍食髓知味地摆动腰胯。
“求我。”
看着那变态势在必行的得意表情,蒲翼真想狠狠地给他一拳,但命脉被人拿捏着,蒲翼能屈能伸地降了。
“求你……”
“太小声了。”
“他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赶紧狠狠地干我!!”蒲翼色厉内荏地红了耳廓。
陶晚瑜满意了,动作加快、变重,次次往蒲翼的G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