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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晚瑜将手覆上那话儿,安慰道:“别怕,”接着,手往下插进他臀部与床交接的地方,大掌整个兜住挺翘的屁股,发力将他下半身整个提起,趁机将脸盆塞进去。
蒲翼顿时感觉他坐进一个冷硬冰凉的所在,脸盆坚硬的边角将他的大腿和胯部抵着,让人分外难受。
“尿吧。”
偏偏,那个变态还假装温柔地轻压他的小腹。
蒲翼不经过脑袋的国骂脱口而出,而变态仍笑着看他,让他更加生气。
“唔……操……”最终,蒲翼抵抗不了施加在肿胀膀胱上的压力,闷哼着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垂头的分身流出,流过会阴,汇聚在脸盆上,湿了蒲翼的臀尖。
一股尿骚味弥漫在卧室里,陶晚瑜下床,打开一点窗户,好让外面的空气吹散味道。
陶晚瑜闻着味道,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给蒲翼收拾性爱场面的时候。发现他仍能记起那时的味道,混合着爱欲与腐朽的味道。
蒲翼终于哆嗦着尿完,陶晚瑜回过神,去到他身旁给他收拾残局。他先是搂着蒲翼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抬起,再拿起湿毛巾,擦拭他的那话儿、会阴和屁股。
此时的蒲翼,好像变得无知无觉,最最羞耻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他还会怕有人给自己擦屁股吗?
陶晚瑜还挺满意蒲翼的状态的,就好像初为人父的新手父亲,开心于终于不抵触自己的乖孩子。
将装满脏污的脸盆拉出来,他放下蒲翼,拿起脸盆往外走。
“你不给我穿裤子吗?”此时蒲翼的声音表情都堪称平稳,一点都不像刚刚被冒犯过的人。但他心中却恶毒地想着,只要他的脚一被解放,就狠踹变态的命根子。
陶晚瑜回头笑笑:“天气这么热,不穿裤子还好打理一些。”
拿着脸盆推门走出去,陶晚瑜还能听到他在门背后气急败坏的谩骂。
他能不知道蒲翼的心思吗?他已经不是个小孩了,承受不了再次失去那道光的重压。
一想到那段黑暗的,如同行尸走肉的日子,陶晚瑜不禁打怵,接着却是庆幸,命运又让两人相遇,将蒲翼又带回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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