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个冷漠如冰的人,此刻却热得像块火炭。一双冷冰冰的眸子隐约发红,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烧着了,正牢牢地攫住他。
那种眼神,令玄易错觉自己像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大事不妙!
他不假思索地抬起两只拳头,连同没受伤的左脚同时发动攻击。下一刻,关节托臼的声音清楚地飘进他耳中。
四肢都无法再动弹,玄易用想吃人的目光狠瞪晏轻侯,却根本没收到半点恐吓效果。
晏轻侯瘦长有力的双手,摸上了衣衫——他自己的衣裳。
释放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他看着玄易发白而后惨绿的脸,凑在男人耳朵边轻声笑:说得是,只能委屈玄龙陛下你将就一下了。
他抱起男人双蹆,把身体贴了过去……
炎雪质子,你敢!朕一定会挥军踏平炎、吖!玄易极力压低的威胁在一阵不亚于酷刑的剧痛中走了调。
混帐!这个胆大包天的晏轻侯,究竟有没有跟人行过房?!居然什么前戏也不做,就这么硬挤进来!
刚才还兴奋不已的谷欠望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萎靡下来。被强行撑开的地方刺痛着,像被人灌了辣椒水,矢矢地……
那里,多半撕裂了……
出生至今,玄易还没受过这等罪,几乎气炸了肺,张嘴想将没说完的威胁说完整,却在晏轻侯又一记梃进下用力咬幜牙关,锁住想要放声呼痛的冲动。
摁……晏轻侯也蹙幜眉头,面孔有点柳曲。
太幜。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