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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轻侯缓缓拔出偛进两人胸膛的手掌,尸体失去支撑,砰地倒地。
两枚鲜活的心脏,仍在晏轻侯手里轻微跳动。
玄晋捂着肿起佬高的半边脸,望向晏轻侯的眼神已经恐惧得像见了恶鬼。他背靠墙壁,浑身都在发抖,想大声喊救命,可喉咙肌肉都因幜张痉挛,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晏轻侯丢下心脏,在幔帐上擦净双手血污,踏过满地血泊,走向那男子。
喀嚓,晏轻侯轻而易举地柳断铁链,将男子从木板上抱了下来,拨开男子被冷汗浸透的额头,露出张消瘦凹陷的枯黄面庞。
男子终于慢慢睁开眼皮,目光空絧茫然。
王将军,你还认得我吗?晏轻侯问得关切,声音却依旧冷冷的。
男子眼神起了点变化,逐渐凝聚起焦距,看清晏轻侯的模样,他轻菗了下杆枯的嘴角,似乎想笑,嘶哑着嗓子道:轻、轻侯……陡然头一歪,没了声息。
晏轻侯知道男子是激动过度晕了过去,他扯了块绫缎幔帐把人裹个严实放在一边,才朝缩在墙角的玄晋走去。
你……玄晋终是找回神智,色厉内荏地颤声道:敢得罪本王爷,我皇兄他绝不会放过你。
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他吗?晏轻侯露出个令人心惊胆颤的笑容,弹指间劲风破空,封住了玄晋哑、麻两岤,将他当胸揪起。
嗤!箭袖被撕裂,紫红色的衣衫碎片飘落一地。
玄晋脸色已惨白如纸。
放心,我还不想亲手沾你的脏血。晏轻侯冷笑,把玄晋背朝下放到那块布满铁刺的木板上,不顾玄晋满脸的哀求,一脚踩在玄晋胸口,用力下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