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
可三年后再见,江逐客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下手极狠,每次动手,都让他又爽又痛,畏惧又渴望。
江雪遥在江家当着大掌柜,暗地里却派人买了不少养护双穴的膏药,日夜涂抹着,一为消肿,二为滋养。
毕竟,他现在也没有更多的优势,去吸引江逐客了。
江雪遥苦笑着把玩手里的药瓶。
伙计急匆匆地进来:“掌柜的,您……”他看着江雪遥手中的药,“您受伤了?”
江雪遥若无其事地说:“有人送给我一批西南产的养肤膏药,我瞧瞧,若是好用,日后进来在自家商铺里卖,也是条赚钱的路子。”
伙计乖觉地接上了话:“是是是,掌柜的,梅女侠让人来给你带个信,他们过明日要去山中打几只野味婚宴上用,问您有没有兴趣一块儿去看看。”
江雪遥微微皱眉:“为什么叫我?”
他自幼体弱,也不会武功,若非江逐客抱着,他从来不去这些舞刀弄剑的地方。
自从三年前那件事之后,梅旧月也与他疏远了许多,很少再登门。
如今……
江雪遥眼珠子一转,问:“我大哥也会去吗?”
江逐客当然会去。
让梅旧月请江雪遥的事,也是他提出来的。
梅旧月还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要请江雪遥,我以为你们兄弟已经彻底反目了。”
江逐客平静地擦着刀:“到底兄弟一场。”
是兄弟吗?
或许曾经是吧。
后来,一切都彻底变了。
江逐客带着江雪遥,梅旧月带着秦献辜,四人两骑,进了平江对岸的天虞山中打猎。
秦献辜是个十足的文弱少爷,穿着一身金绣银纹的锦袍,瑟瑟发抖地坐在马背后面抱着梅旧月的腰,生怕自己被摔下去。
梅旧月扔给他一张弓:“拿着,今天妾身教你开弓。”
秦献辜颤颤巍巍地抱着弓箭,满脸惊恐地使劲儿搂着梅旧月的腰:“娘子,娘子我不会,我不会啊!”
江雪遥坐在江逐客怀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月姐姐和秦少爷真好。”
江逐客淡淡地说:“人与人的好,是要拿真心来换的。”
江雪遥一时哽住,失语了片刻之后,小心翼翼地保住江逐客,低喃:“哥哥,是我错了……你生气了,就打我,骂我,好不好?我那时候太小了,我不明白你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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