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的话语完全和他的年龄成正比,都是一样的稚嫩。
可叫人听了却只觉得惊骇,骨子里一阵发寒。
甘黎抬手止住了欲要发作的大丫鬟,挥了挥手,抬脚走出了亭子。
经过刚才一番冷风吹,甘黎彻底没了在外面躲清静的念头,他不敢再在外面久待,省的被人发现了,又要无中生有,再给他安一个幽会情人的狗血罪名那可就更有的头大了。
“夫人......夫人.....唉您怎么......”
大丫鬟站在后面不停小声唤着,她急的已经快要疯掉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在宴会厅里面坐下吃起东西来,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赶紧回主楼,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晚上会发生的一切可能吗?
此时宴会厅里正事都说完了,已经进入说笑放松的环节。
坐在距离上座最近的一张梨花木圆桌上,一个中年男人中气十足的搂着坐在身边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说道:“我们张家的规矩一直是在变化的,墨守成规的那些老一套的规矩我们家族的里,早就被淘汰掉了,来,夫人,你和大家伙说说,现在每天你都要行哪些规矩。”
甘黎脸上的淡笑忽然一滞,他轻抿了口茶水,扭头和大丫鬟对视一眼。
这个说话的男人,不正是方才湖泊的亭子底下,和金舒说他坏话的那位吗?
等穿旗袍的女人满脸温婉,笑着站起身走到宴会厅的正中央,款款大方的开口出声后,甘黎就更加确定是这两个人没错了,一向清冷的脸庞,顿时鲜少的露出了一抹疑惑不解来。
“......我每日清晨五点便起,为我家老爷制淫茶这条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是不变的,待服侍老爷用完早饭和淫茶,我就转去正堂。原本每周家族宗亲要去正堂行候亲礼,不过现在被老爷改成了每日都要行一次。”
这时别的圆桌上有人发问了:“你得说说,你们张家候亲礼都是怎么行的呀?”
那女人掩唇失笑,不过还是把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解释了一遍:“候亲礼嘛,自然就是由自家所有宗亲,跪在主母的双腿间,把脸埋在骚逼上面,然后用嘴巴将主母,也就是我的骚逼整个包裹住,狠狠的吸允,最好把逼肉整个吸起来,再松开让逼肉弹回去,吸的越狠说明这位宗亲对家族越忠诚。”
宴会厅里的客人们都被这个女人的话给弄的惊羡不已,赞叹声哄闹声一片,吵吵嚷嚷,而那位发问的年轻男人大笑着又叫道:“每天那么多宗亲排着队吸你的骚逼,那你的骚逼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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