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承载着这流逝的浪漫。
留恋过的白鹤被钉在十字架上,尖尖的喙噙着一截漂亮的带着尾戒的手指。那截手指看起来白皙而柔软,属于她寄予期望却从未回护过的母亲。它的爪子下踩着一张扭曲的面容,愤怒又自大,她知道那属于谁。他只该被踩在所有美的脚下,腐烂进泥土。
她的每一抹不甘都诚实地印刻在这卷画布上,密密麻麻,看起来诡异而不和谐,美丽和美丽并不一定相衬,可她爱极了这横冲直撞的叫嚣着的不甘,它们如此生动的保留着死亡的气息,被供奉在她的城堡。她小心妥帖地存放,失眠的夜晚便拿出来轻轻抚摸。
只有一个存在,在这混乱的美中横陈,突兀地像是夜里的太阳,细细看时,却又存在得理所应当,玫瑰围绕着祂,最艳丽的那株生长在祂的胸膛上。祂的发如月光流淌,繁复的表达爱意的密文箍在那只嶙峋的手腕上,像被从最泥泞不堪处伸长的影子紧拽。祂不必用利剑,便可驰骋疆场,祂是掌控这片混沌的美的君王。
少女端详着自己的世界,几乎有些痴了。她不自觉的轻颤着,啃着食指的骨节,她有预感,这个人会是她最后、也是最珍贵,最美丽的收藏。
“你要出去吗?”黑川擦着头发问。
鹤田点了点头,“要一起吗?”
“不了。”
“你想要吃些什么?”
杏子捧着脸,蹲在地上,冲鹤田温柔的笑。
“随便什么。”鹤田不舒服的动了动,被打晕绑过来已经快一天了。他的手腕被绑着,虽然身下不算是冰冷的地板,但冷意依旧窃窃地钻入皮肤,让僵硬的身体更为酸痛。
可他看起来很镇定,既不挣扎,也不求饶。
“我好喜欢你呀。”她用惊叹的语气说。“所以什么会让你失态?”
鹤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
“哇哦。”杏子眨了眨眼,站起身,端了一杯热水过来。再次平视鹤田时,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盒。
“姐姐说你有性瘾,是吗?”
没得到回应,她也不在意,继续道:“我的姐姐和我不一样,她很坚强,很理性,当然也很优秀。”
“我不行,我做不到那样,我好像天生就是一个脆弱的废物。会因为昨天和今天不一样而痛哭,也会因为昨天和今天过于相似而绝望——你呢?佑君?”
闻言,鹤田没有说话,他只是垂着眼睛沉思,有些迷惘。
数据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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