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夏天蝉会叫一个夏天,笃定秋天叶子会落,笃定冬天皇城会飘雪一样。
夏天的太阳裹挟着热与闷,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臧缨看着秦啸批折子竟犯起困,头止不住地如小鸡啄米一般。秦啸批完折子看到的就是臧缨这副模样,平日里总是秦啸仗着自己年纪小对臧缨撒娇,臧缨总是正正经经的,可是今日却看见臧缨如此可爱的样子。他拿起冰鉴里面的桃子往嘴里一塞,竟然比之前吃得甜。他将唇印在臧缨的脸颊上,臧缨被他嘴唇上的凉意冰得打了一个激灵,眼睛一瞪,“怎么了。”
眼眶都是红的。
“无事,只是我觉得先生可以去榻上睡。”秦啸长手长脚,搂着臧缨不肯撒手,抱着臧缨一个腾挪,就翻到床上。
少年人身上总是有一个热气,秦啸身上尤为重,臧缨原本就热,又被秦啸搂着,身上好像贴着一个火炉。他将秦啸推开,“离我远些,太热。”
秦啸皱起眉,大大的桃花眼盯着臧缨,一副要出来的样子,“先生可是嫌弃我?那前几个月天还冷的时候为何要和我在一块,还说喜欢我。话本上说的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臧缨知道小皇帝闹脾气,只好忍着一身汗将秦啸抱在怀里,“平日里话本少看,净学些乱七八糟的,我再不抱你,你是不是就要说我始乱终弃?”
秦啸反抱住臧缨,脚也缠上来,“先生还热吗?”
“热。”
“那脱掉衣服就不热了。”
那带着凉意的唇变得炽热,一个一个像是烙在臧缨的身上,汗珠从秦啸的鼻尖滚落滴在臧缨胸膛,他的身体好像烧起来。秦啸的吻由上至下,现在正啃着他的肩头。力气好像被抽掉,可是他现在只想软软地瘫在秦啸怀里任他摆弄。
“先生,今天不回去好不好?”秦啸声音低沉,像是刚开坛的陈年佳酿,光是香气就让臧缨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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