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先生,还有一个,家里人都分完了,那应该也是我的。”他将最后一个红包塞在袖子中,“花儿,每个人都只有一个。”
臧府没有守岁的习惯,花儿笑嘻嘻收了红包,便回去歇了。
“张大人,这杯酒,敬你。”张管家接了酒一口饮下,“大人,多谢这些年的照顾。”
“是你照顾我。”
二人话别各自回屋休息,臧缨酒量不好,只几杯酒就让他有点微醺,还好有个手脚麻利的小厮将他推回了屋。
臧缨点了蜡烛,借着昏黄的烛光看见屋子里面还坐着一个人,他又淡定地点了第二根蜡烛。
他醉眼朦胧看不清来人,眼皮也重,只好用手撑着脑袋:“是谁来了?”
“先生,是我。”
听声音是秦啸,臧缨喝下的酒让他迷迷糊糊,他整个人半倚在桌子上,“秦啸来,给你留了红包。”
“今年要好好听话好好长高。”说完就瘫在秦啸身上。
秦啸一结束宫里的宴席就往臧缨府上赶,连身上的朝服还没有换,衣服上绣满五爪金龙和金色祥云,臧缨在秦啸的脖子间蹭了蹭,“秦啸,你这衣服扎人,快脱了。”
臧缨嘴里的酒气沿着秦啸脖子一路爬到心里,秦啸感到自己好像也喝了酒,理智被酒吞噬,脑袋开始晃晃悠悠起来。
“先生,你为什么要给我发压岁钱?”
“这是我从小到大,收到的第一份压岁钱。”
臧缨没有睡过去,带着笑看着秦啸,嘴角边的梨涡又出现了,秦啸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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