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现在看上去的确比之前要精神很多。”张护听到,重重放下筷子,“我就说吃甜太多会胖,臧缨那小子还一直和我说没事,尽管吃。”
“真是信了他的邪。”他往王渡之手里塞了一封信,“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在张护的示意下,王渡之打开信,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他不知道张护把这个给他看的意图,又细细看了一遍,“阿缨的笔迹。”
“臧大人去山安县,前几天隔三岔五会给臧府写信,可是中间有段时间一直没有信,我和小花儿很急,花儿写了一封信,问臧大人什么时候回来,那边回了这么一句。”
张护拿回那封信,“我初初一看,也以为是臧大人的手笔,但是,墨不对。”
“我家大人从没有用过油烟墨。”
油烟墨常用于画画,可臧缨,就算是画画也不会用油烟墨。臧缨此人画技极为刁钻,不论是工笔还是写意,总是能让看画的人充分发挥想象,一百个人看臧缨的画就有一百种不同理解。偏偏这人有段日子极喜欢去诗会,看看诗友们收藏的画作或者他们自己画的作品。臧缨那会儿也会拿出些上不得台面的画,还极喜欢别人吹捧他那狗屁不如的画作,更是扬言道:“你说我写字不好看没关系,但你说我的画不好,我就要压着你好好欣赏我的画作,让你心服口服。”就是这般让人哭笑不得的行为,竟让臧缨得了个“书画双绝”的头衔。
现在还有些不明情况的后生,听到书画双绝的名头,还真的一心想要得张臧缨的画来观摩观摩。所以说这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很多东西,大家都在说的,可能是错的。
“几个时辰前,皇宫里派人来传消息,说臧大人身体不适,这段时间就留在宫里将息。我知道一定出事了,连小花儿都没有告诉,来问问你,我家大人究竟如何?”
王渡之看一眼张护,那人脸上的担忧不是假的,就将自己在勤政殿里面所见所闻讲了一遍。
“我家大人,竟到了如此地步。”
“张大人,你待如何,阿缨当时定是花了工夫才将你保下,若是你出现在小皇帝面前,阿缨所费,皆化为泡影。”
张护笑笑,像是一位老道的猎人,他慢慢悠悠给王渡之斟了一杯茶,“王大人想到那里去了,如今张某人只是一个身无官职的小老头,怎么会跑到御前呢。”
“但是这不平则鸣,说不定会有一只百灵鸟愿意去唱一唱。”
“王大人愿意将这些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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