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虎的烧是退了,可是人好像傻了。
无论问什么都傻傻地笑,“这孩子烧傻了?”
大夫又被请了来,又是把脉又是扎针,小虎还是呆呆的。
“大人,这可怎么办?”
“凉秋,不着急,你先陪着小虎玩一会儿,我去送送大夫。”
大夫留着一把山羊胡,须发皆白,整个人看上去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大夫,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是高热来得太猛,孩子底子不好,这才......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
“能好吗?”臧缨看看内室,看了看和汪凉秋一起玩着的小虎。
“很难说,先把这几贴药喝了,说不定能好了。”
臧缨接过药方,塞了点碎银子,“劳烦大夫跑一趟了。”
回了内室,汪凉秋还拿着帕子给小虎擦口水,小虎边笑边玩着臧缨的腰佩。
“凉秋真贴心,给小孩子擦嘴都做得这么好。”
“我家中有个年纪小我很多的妹妹,小时候爹娘下地干活,妹妹就跟着我,她很乖的,不哭不闹,就是很会流口水。”
会照顾人,这点很好啊。想当初小花儿还小,也老是流口水,臧缨嫌擦来擦去麻烦,就直接塞条帕子在小花儿领子那里。
这个小伙子,有耐心,着实不错。
汪凉秋一回头,看见臧缨对着自己笑,笑容有些诡异。
这个要不要也写在信上和陛下说呢?
臧缨心里泛起酸来,又像是食了黄连,又苦又酸,这种复杂的情感既是因为线索断了,更是因为一个好孩子就这样变呆了。
是不是昨天不带着他去河堤上,他就不会出事?小桃子也没事了?那俩孩子说不定还会在院子里玩呢。
臧缨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抬起头,眼睛里带上了泪花,泪水就要控制不住之时,们被敲响了。
“大人,有人来找您,在后门等着。”
臧缨眉毛一皱,自己在江州没有什么朋友,怎么会有人来访他,又是在后门?
汪凉秋一定要跟着臧缨一块去,小虎又黏人,一定要黏着汪凉秋,让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是不肯。正好臧缨二人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只好抱着一起去。
刚下过雨,地上还有些湿,汪凉秋抱着孩子,走得格外小心。到了后门,小虎好像有点不开心,臧缨就一边逗着小虎,一边等。
待臧缨二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