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结痂刮掉,沁出血来,和奶水和在一起,沿着小腹流下去。
徐敦生咬着牙,痛得泪水直在眼里打转,可性器却不争气地勃起到了极限,却又被束缚着射不出来。
易连恺去啃咬眼前那截玉一样的颈子,却被下意识地躲开了,气得他抓住徐敦生的头发,狠狠地在脖子上面咬了一口,明明只是破了一点皮,徐敦生却感觉自己被野兽对着大动脉咬了一口,身体和心一起变冷。
易连恺一直没停下对肠壁的折磨,那里已经被彻底地凿开了,嫩肉服帖地黏上来,又被狠狠地贯穿。性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在粗糙的地面上无意识地磨蹭,易连恺解开的时候,一大股浓精断断续续地喷出来,连小穴都在痉挛,大腿根不住地抽搐,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瞄着生殖腔,用真的要凿开那里的力气顶弄着,牙齿也在腺体上试探着,似乎要强行标记和成结。徐敦生顿时奋力挣扎起来,他绝不能被易连恺标记,否则这一辈子都扯不干净关系了,“别,”徐敦生冷冷地说,“别逼我恨你。”
易连恺愣了几秒,索性就着连结的姿势,把徐敦生生生转了一圈,而后把两条赤裸的长腿分到最大,把性器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再掐着腿根操进去,白花花的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淫靡极了。
临近射精的时候,易连恺憋着气抽插了几百下,还是射在了生殖腔外面,他死死盯着徐敦生的眼睛,徐敦生便也不服输地瞪回去,目光交锋的空气中都有噼里啪啦的火光。最后还是易连恺先败下阵来,他俯下身,把下巴搁在徐敦生头顶,不让他看见发红的眼眶,可徐敦生分明隔着火热的胸膛,听到了那里面悲恸的声音。
他张着嘴,一遍遍用口型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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