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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连恺约了人在酒店谈事,那人长了一对眼角上扬的媚眼,总是若有似无地上下打量他,看得他一阵烦闷,又逼着自己耐下性子来,那人手中有自己想要的情报,得到情报之前不能惹恼了。酒过三巡,易连恺觉得脑子发晕,眼前的人影也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可自己的酒量他还是有数的,绝不至于这么差劲。
桌对面的人开始还假模假式地关心他几句,渐渐看他连挺直脊柱的力气都没有了,胆子就大了起来,坐到他身边,软绵绵地靠上来。甚至还往外散发着花香味的信息素,不知道是不是做过什么调查,信息素里泛着些后期加工过的味道,易连恺闻着这股子人工香水味,只觉得恶心。那人还不知趣地抓着易连恺的手往他衣服里钻,“三少爷,帮人家止止痒嘛。”
易连恺扭过头深呼吸两下,拼命地遏制住体内泛上来的乾元本能,身体叫嚣着要把快撑爆的性器放进什么东西里捣一捣。
也许是药的剂量没下足,易连恺突然攒足了力气拔出枪指在那人头顶上,“三秒钟内消失在我眼前。”去他妈的情报吧,易连恺其实连握着扳机的手指都在发抖,但是他不想背叛徐敦生,哪怕是被迫的。
“你确定?一刻钟内不找到合适的坤泽发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三——二——”
那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易连恺连忙把门锁上,他能感觉到诱导发情的药性已经开始生效,好在房间里有部电话,他熟门熟路地拨了徐敦生房间的号码,一边飞速地撸动下体缓解症状一边报地址让小妈快来。
徐敦生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喂奶,匆忙把孩子托付给月嫂,换了衣服就出门。敲房门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野兽奔跑而来的声音,门开的瞬间他就被拽进屋里。
屋里黑漆漆的,徐敦生被掐着脖子抵在房门上,门把手把腰窝顶得生疼,如果不是喷洒在他颈间的呼吸如此熟悉,他几乎要以为是什么陷阱了。“连恺,你怎么了?”
“没事……被下了点东西……难受……呼”易连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其实打完电话他就后悔了,乾元的发情并不常见,因为太过凶猛和持久,甚至出现过命案。他除了分化以外就没有再被动发情过,他真的怕,怕会伤了徐敦生,可要他开口赶他走,也是不可能的。
徐敦生冰凉的手指慢慢贴上来,描摹出三少爷五官的轮廓,他能感受到易连恺的不安和挣扎。“放松,我在这,没关系的。”易连恺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野兽的本能渐渐占了上风,大脑运转地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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