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冲,“我才走几天,你就挺这么大肚子,我要去久了,还不知道生了几个野种了。”
“你说生什么?”
“野种!怎么了!难道你要说这是我的孩子吗?我又不是不会算数。”
徐敦生深吸了一口气,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掉下来,只是指着门口的方向,“你给我滚,滚蛋。”
易连恺只当他是默认了,心里又酸又涩,面上还吹了声口哨,瞟了眼徐敦生还没发泄的性器,“我走了,长夜漫漫,小妈又要自己玩吗?”
徐敦生感觉心里痛得很,好像被人掰开了揉碎了又踩在脚底,还是倔强地推他,“不要你管,三少爷,天色已晚,您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
易连恺一兜裤子走了,门被重重地摔上。徐敦生把手夹在腿间,抽动了几下也倒下了,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易连恺没有变成这么尖酸刻薄,疑神疑鬼的男人,可他又怕真的只是一场梦,梦醒时分,他所拥有的又只剩怀里的一件衬衫。
\n\n
\n
', ' ')